“昭昭啊,你听爸爸的话,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家的生活,为了你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昭旭从没被人打过,以前有妈妈的时候妈妈护着他;妈妈没了,江砥平也护着他。唯一的一个巴掌是他的亲生父亲“赏”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江棠,说不定这巴掌,八年前就会在他学会表达自己的观点的时候就狠狠扇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胃里一阵翻涌,不想再去看沈随风那张脸,重逢的喜悦过后只剩干瘪的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拒绝交流,眼睛一闭靠在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随风知道刚才那巴掌把人打生气了,他不道歉,只是自顾自接着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江砥平是什么好东西吗?当年纵火案他查不出来,人家局长一句话,他就不敢再提。把你偷到他身边去,给你灌输‘他是你爸爸’的思想,却人面兽心对你起心思,做了那种事,他又哪来的脸说自己是好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在江棠坟前说的好听,一套一套的,估计江棠到死都想不到她教的学生偷偷喜欢她,还把她的儿子当替身,同性恋真是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你那个小同学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年纪轻轻就会勾引人,勾不到你就勾引人家老师,到头来还倒打一耙,都是他把你带坏的!”语气里明晃晃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昭旭越听越冷,身前身后的杯子床垫都变得冰凉,他现在终于听明白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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