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眠的身体彻底适应了沈砚的信息素,每当靠近、亲吻、一句低哑的“乖”,他的小穴就会湿得收不住,腿根发软,全身发热。
第二天清晨醒来时,他甚至没意识到沈砚还在身后,直到腰际被炽热的性器贴上,整个人被压在枕头上,喘息和呻吟被沈砚堵进了唇齿间。
“醒了?”沈砚亲着他耳尖,声音低哑,“还是又梦见我了?”
祁眠没说话,只是红着眼埋进了床单。
“那就再梦一次。”沈砚低笑。
第二天整整一天,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床。
午后光线落在床单上,祁眠被沈砚半压着,身上还穿着单衣,扣子被粗暴地扯开几颗,乳尖早已肿胀挺立。
沈砚没有急着插入,只是用两指缓慢揉着他发红的乳尖,从轻柔绕圈、捻搓、到轻轻一拉,祁眠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。
“这儿特别敏感。”沈砚低哑着笑,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缓慢吮吸,舌尖故意在顶部点弄、挑逗,又忽然用齿轻咬一下。
祁眠倒吸一口气,背脊弓得高高的,眼角已经泛红。
“是不是很喜欢被玩?”沈砚咬着那点红肿,吐气灼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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