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转头看他。祁眠低头,手指握得很紧:“我做了那些事,我……我全都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话,我……我不是不懂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……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,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刮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看了他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说:“因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猛地抬头,眼神里写满了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语气平稳:“不是因为你的发情期,也不是因为制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就想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在等你接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呼吸一滞,唇瓣张了张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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