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这样,才让祁眠喉咙一紧。
他不是没想过听到这个回答。
甚至在那七天里,他太渴望听到了。可真的听见了之后,他却有点不敢抬头。
沈砚继续道:“你可以问。”
“问我喜不喜欢,问我在不在意,问我是不是和之前一样——你都可以问。”
他声音没变,语调也没高低起伏,只有结尾轻轻收了一下:
“但我希望,下一次你问这些是因为想听,不是因为没底气。”
祁眠低着头,指尖还扣着沈砚的衣角,心里像被什么压着,酸得发胀。
“……我不是故意问的,”他语气压得更低,他顿了顿,眼皮轻轻颤了一下。
“你那时候很……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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