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在看你。”沈砚说,“你点我头像点了四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彻底没话说了,坐进车里耳根已经红到快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关上车门,俯身替他系安全带,指尖故意擦过他侧颈:“再红下去,我以为你又要发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闭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平稳启动,驶入回家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眠进门后习惯性去洗了个澡,出来时穿着睡衣,头发还湿着,一边擦头发一边往沙发那边走。沈砚在厨房热饭,厨房门是透明的,他看见对方侧身拿着碗,灯光打在他颧骨线条上,显得格外冷淡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眠突然有点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个人,在七天里把他从头到尾拆了一遍,又像没事人一样帮他擦干净每一处水痕。现在依旧可以站在那里热饭,看起来波澜不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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