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自动推送,先发草稿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边要接其他段数据,你别抢接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格式是你主系统带过来的?那边调过来的人就这个水平?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听着,没说话。每句话都不带脏字,却都带着一层硬邦邦的“你是外调的、你不配带判断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来也不是好争的性子,只沉默着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情况更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按照原协议提前设了一套对接逻辑,发过去五分钟,曹峤回了一句:“你这套思路就是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撤了,别让我再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眠指尖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这是不是“羞辱”,但他知道这不是工作语言——这是一种习惯性的上下打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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