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是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作为一个拥有完整能力的专业人员,被默认“不该听错话、不该听错人、不该被人用语言羞辱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制度上没有主控绑定,也不是哪一组的直属成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沈砚手下,祁眠第一次意识到:他不属于系统,他属于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意识不是甜的,也不是压迫,是一种……说不清楚的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不认同沈砚的做法——那个人一向精准,从不矫情,从不情绪化,也从不借着所谓“保护”去做什么多余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难以忽视的,是那个“权限重构”的标签。

        是“你不用再听他那种人说话”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沈砚没错,但这正是问题所在。当沈砚没有错,他自己也就再没有反驳的立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祁眠坐在椅子上,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