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晚上你来,是因为我以为你可以承受。”
“不是想把你放在显微镜下。”
祁眠没说话。
他从桌前起身,走向厨房洗手。他动作很轻,但那种“把情绪擦掉”的姿态太明显了。
沈砚没追过去,只在他背后淡淡地说了一句:
“你越不说话,他们越满意。”
“你只要记得,我不是他们。”
祁眠手在水流里一顿,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声回了一句:“我知道。”
——
沈砚做饭很快,祁眠坐在一旁的餐桌前,看着他把调理好的食材熟练地放进锅里,没有用系统配送的自动料理,只用手边那一套极简灶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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