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屁股他倒是操过不少,可这样用手指插自己还是头一回,红肿的穴肉缠上手指,就让他想起昨晚两根鸡巴轮流捅进来,没有片刻停歇的抽插。本就饱受摧残的后穴,在他刚才带着满腔愤怒清洗时更是伤上加伤,身心的不适让全身上下都在排斥着。
腰酸背痛和疲惫感还未散去,上完药更是将自己折腾出一身汗,他一把拽掉身上的浴袍,拉过被子倒头就睡。
阳昭煦在门外一等就是三四个小时,安琰说过要回安家的,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,就算不回去也到了该吃晚餐的时候了。
他敲了敲门,等了半晌也无人回应。不敢贸然进去,他又打了个电话想先确定一下,可手机也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想到自己从房间里出来时安琰正泡在浴缸里,以安家的权势这个当家人要是出了什么事,他肯定脱不了干系。
阳昭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,进到卧室发现人正背对着他的方向侧躺在床上,一件白色的浴袍随意散落在床边,他这才松了口气,只是怎么敲门声和电话声都听不见?睡得这么熟吗?
他小声叫着对方,“安总?”
床上的人没有回应,连身体都没有动一下,他又唤了两声无果,意识到不对劲这才上前仔细检查。
安琰看似睡着,却是眉头紧皱一副很难受的样子,从房门被敲响他就醒了,后来又听到了手机的声音,包括阳昭煦进来后发出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,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,他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,不仅烧得他呼吸困难,连骨头都在发疼。
阳昭煦见他满脸通红,微张着嘴呼吸急促,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摸,触手的是一片滚烫,还以为他是在洗澡水里泡的太久感冒了,“安总,你在发烧,我这就打电话给陆医生,让他过来。”
“不。”听到对方要帮他叫医生,安琰终于是睁开了眼睛,艰难地发出了声,“阳昭煦,我身上发生的事你要是敢让其他知道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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