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醒了就好。」他点点头,将手中药箱往木几上一搁。
「还得再把个脉,看看气血回得稳不稳。」
四娘侧身让出一处,口气仍是客气却不失分寸:
「胡先生,劳您亲自跑一趟,天也才亮不久。」
「命是紧的事儿,哪能慢。」
他蹲下身,一面熟练地m0着阿豆手腕脉门,一面又问了几句:
「吃东西没?退热没?咳了没?」
四娘一一作答,阿豆也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,鼻音里还带着哭过的Sh气。
胡先生手指在腕间停了几息,这才收回手,语气带些欣慰:
「还好,脉浮转平,气不虚了,惊过一场,寒气散得差不多。回头还是要喝汤,别让身子空了,容易留下虚底。」
胡先生捋了捋胡子,声音不疾不徐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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