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有留一句话，没有任何犹豫，连背影都没留给他。
助理报告他行程时，他突然冷声问道：「沈婉如现在在哪？」
助理一愣：「太太……不是，沈小姐没有留下地址。她连律师都找好了，协议写得很清楚，财产也一分没要。」
陆时川神情骤然沉冷，捏紧手里那张纸。
他第一次那麽清晰地意识到，沈婉如是真的不想再回来了。
他看着茶几上那份协议，眼神掠过一丝疲惫与困惑。
「她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果断了……」
他想起过去，每一次争吵，每一次冷漠，沈婉如都会低头来找他，忍着眼泪对他笑。
可这一次，她连挽留都没有。
这让他b以往任何一次都更难受——像被放弃，也像被清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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