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开始颤抖,想立刻报警,却不知该说什麽。她甚至不确定这是否真是威胁——也许只是模仿犯恶作剧。但她从李知蔓的社群页面得知对方已Si,Si因、地点和姿势已经在网路论坛传得沸沸扬扬。
这不是恶作剧,这是追杀。
她拨通了自己大学时的学长,也是律所前辈的电话。「学长,我……我有麻烦。我可能是下一个。」
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才低声说:「你去哪里都不能去,待在光明处,永远。」
「什麽意思?」
「审问者不会在白天审人。他……或者说他们,要让你自曝其罪。他们用恐惧让你崩溃,自己说出那年你做了什麽。」
「我什麽都没做啊……」她几乎是哀求地说。
「那你就证明你没做什麽。」学长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她望着手机,脸sE苍白。那一年,白羽站在被告席上,她是唯一在陪审团里投下「有罪」的一票。当时只是觉得「她太戏剧化」,「应该接受批评」。她不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麽。但如今,她成了「证人席」上的人,而这场审判,已不是她能轻松说出的游戏。
市局会议室内,灯光昏h。梁俊熙站在战略板前,标注出与白羽审判有关的六名主要参与者,已知两人遇害,四人下落不明或拒绝合作。
「审问者正在一步步b近当年模拟审判的每个角sE。」他沉声说,「这不只是模仿,这是复刻,甚至是重构。白羽当年创造了一场虚拟法庭审判,而现在,有人要让那场审判在现实中结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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