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为有国才有家,北晋都没了,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?

        与宋致对抗的声音越来越多,但无一例外,他们被莫须有的罪名关进牢狱中,等候处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要活命,只能像一条□□的狗,唯唯诺诺跟在宋致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怎么办?陛下病危,我听说西佑已经蠢蠢欲动,有兵力在靠近瓷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止,北边玄关侯大病一场身体不如从前,世子也只是刚上战场的雏鸟,那边的战争赤夏隐隐有了取胜的姿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剩南启内乱,还顾及不到北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方正正一间屋子,燃了两盏油灯,昏暗的环境站了四五位没来的及换官袍的朝臣,稳重的摸着蓄长的胡须,不羁的手提酒壶仰头喝酒,他们的脸上都是一样的愁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当年悯宣太子自请为质,做出此等牺牲,我等竟然还是不能拖宋致下马!”知晓前情的老臣悔恨难当,捶得柱子邦邦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悯宣太子也只是创造一个机会,至于能不能灭了宋致看的是我等的能力。只是这么多年,宋致积攒的钱权兵太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宋致比起来,终是我们棋差一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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