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你站在凶手那一边?」
「我只是说,有些人活着,是因为没人去问那个Si去的孩子愿不愿意。」
凌夏喉咙一紧,彷佛有什麽东西卡住了。
那一瞬间,他脑中闪过那名八岁男孩的病历照片,细瘦的手臂满是旧伤,眼神空洞。
他闭上眼,狠狠咬住下唇。
晚上十点,办公室里只剩两个人。凌夏坐在长桌一侧,手里转着那张卡牌。
「你说,这凶手不是疯子。」他忽然开口,「他知道要杀谁,知道为什麽杀,也知道——什麽时候该让我们知道。」
解凝嫣没有答话。
「他不是在逃,而是在表演,一场对整个法律T系的控诉。」
她轻声说:「因为他相信,他b法律还知道‘对与错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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