瀛圣呵呵一笑,脸上平淡如水,丝毫不受一击余威的影响。
贞吉康面有波动,显然心中怏怏不乐。
“我说你们俩争了两千年,难道非得分个雌雄吗?”元辰不喜的劝说道。
“雌雄?这是个好主意,适才一击即止,但孰优孰劣已分,雌就是雌,雄就是雄,此乃显而易见的结果,还用得着一战再战吗?”瀛圣道。
“你想一战成名,怕是不容易吧?过了五百载,用随意的一招定输赢,彼此用功的深浅暂时不说,就凭侥幸的一招拿来堵人嘴,这未免太过于草率了。”
“赢得起输不起的家伙,作为男子汉,既然要战,那就把一切都托付给战斗结果,狡辩,算什么本色?”
贞吉康冷冷一笑:“你闭嘴!男子汉?我才是师尊的关门弟子,他凭什么把《经纶一指》传给你?你只不过是一名伙夫而已,有何本事娶与我门当户对的师妹?若不是你,师妹会跳崖自尽吗?”
“那是你自私无德的缘故,明明行为不端,却要装做谦谦君子,结果遭师尊厌恶,更可恨的是为了《经纶一指》,竟逼死师尊,又栽嫁到我的头上,依仗权势,将我打下山崖,还硬要无理的迎娶师姐,是你逼死了师妹,还敢乱狗咬人!”瀛圣不悦的喝道。
“强词夺理,众所周知,我与师妹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都是你的出现,用花言巧语欺骗了师尊和师妹,才使他们生隙于我。”贞吉康显然不甘示弱,有些气极败坏道。
瀛圣呵呵一笑: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恶人先告状,你倒是理直气壮了。不过师尊说过,德乃道之用,当行无疆,恪其规,《经纶一指》不过是修养德性的经简,对一心追求武艺修为的你来说并非适合,哪怕是你算计了师尊得到了它,也无计于事,因为德行的亏欠根本就不是靠招式可以弥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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