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下午,嫂子喂神禾吃了些东西,坐在旁边陪着他说话,神禾斜躺在炕上,身下垫着被卷,怀里抱着个绣花枕头,眼睛空洞无神的发着呆。
嫂子问他怎么了,就听见神禾长叹了一声对他嫂子说:“嫂子!我这次恐怕是活不成了!自从你当了我嫂子,咱俩从来就没有红过脸,要是我死了,你可要记得来看看我,给我烧冥钱啊!”说完,眼泪扑哒扑哒地流了下来。
神禾本来就是个俊秀男,再加上这几分病态和这几滴伤感泪,就更加动人心了!
嫂子让他几句话说得眼圈发红,赶忙挥了几下手:“呸呸呸!叔叔说什么丧气话,看我不给你挑个厉害弟妹,让她好生管管你这张嘴……”
“嫂子你就不用挑了,她已经来了……”神禾打断嫂子的话。
“谁来了?”嫂子一边问,一边回头在屋子里寻找,可屋里那有人啊!
“叔叔,你是不是烧迷糊了?”嫂子走上前伸手摸了一下神禾的额头,呀!又烧起来了,嫂子想赶紧去端药。
“自古这婚姻之事就该有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还要三媒六证,可我……这几样都没有。”神禾喃喃的说着。
听着神禾的话,嫂子又联想起他发病的时间,心里就有点走心了。
她没有去端药,而是走到炕边上坐下,拉过神禾的手,掐在他的虎口上,轻轻的问青霞:“叔叔啊!你别吓唬嫂子,告诉我,她是谁呀?”
神禾的手被嫂子掐的隐隐发痛,不过这倒是让他有点清醒了,张张口没说话,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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