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面看得我怵目惊心,那近乎只剩骨头的脚、破碎的内脏、各处都有烧伤和抓伤,还脱了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一句话觉得特别适合形容─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正一下,他骨头还算完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东西感应到我的想法似的,举起了铁鎚。

        脚趾、脚背、脚踝、小腿、膝盖、大腿,都被那个东西尽数敲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已没有力气动了,也可能是放弃抵抗了,睁着死灰的眼任由那个东西将他推向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那个东西一一敲敲打打,周围碎骨渐渐增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後剩下一颗头颅的时候,他改拿斧头劈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头像是西瓜一样裂成两半,汁液四溅……应该说是脑浆与血液比较恰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内心的恐惧渐渐被复仇快感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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