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低着头,看着桌下那个被自己操弄得狼狈不堪的男人。李建国的那张淫堕母猪脸此刻已经因为缺氧和兴奋而涨成了猪肝色,双眼翻白,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,流得满脸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脑子里的心声,更是让王平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【齁哦哦哦哦哦…要被操烂了…我的嘴…我的嘴要被王老师的鸡巴捅穿了…咿咿咿咿咿噫噫噫噫…好棒…好舒服…这就是主人的味道吗…咕嘿嘿…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再深一点…主人…请狠狠地用您这根无敌的淫杀肉屌,肏烂我这个下贱母狗的骚浪媚肉口穴吧…噗咕呜喔喔喔喔喔喔…我要把主人的味道全部记在脑子里…】

        【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…要去了…光是用嘴被操就要高潮了…我…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…是个只属于主人的肉便器了…】

        在办公桌下那场极致的羞辱与征服过后,王平对李建国的兴趣便肉眼可见地消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头肥胖油腻的老狗已经被彻底驯服,失去了挑战性,剩下的不过是些敲骨吸髓般的日常玩弄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全校教职工大会,是市立三中最无聊也最熬人的活动之一。校长在主席台上念着千篇一律的稿子,台下的老师们昏昏欲睡,各自怀着心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平坐在靠后的位置,表面上在认真听讲,实际上,他正饶有兴致地开启着自己的“电台”,接收着满场男同事们五花八门的心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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