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碰一下,白苏就哆嗦一下,伴随着肠道的抽搐。
“这人敏感点好找,我不得操死你个骚货。”说着再次提枪上阵,冲着那个伤处捅去。
“啊……”一再的刺激,白苏除了嘶喊,根本没有别的言语。
农民工非常满意,频繁地顶弄伤处,只有这样刺激肠道紧缩,才勉强能包裹住那根可怜细小的肉棒。
二十分钟过去了,农民工还是没射,朝着屁股就是一巴掌,“操,这么松!”
转头续了半小时,叫来了自己工友,“歪?十块钱的鸭上不上,太松了,一起?”
拼鸭这件事,工地上并不少见,只是十块钱倒也不至于拼,可是自己实在射不出来,只好喊人一起了。
五分钟的工夫,灰衣工友就已经脱下裤子准备好了,正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肉棒。
“快点,”农民工看着穴口,再看看工友那不争气的家伙,催促道:“还有半小时,这骚货一看就是被人上多了,松的很。”
“哎呀,别催,越催越硬不起来。”灰衣工友懊恼道:“让他叫两声。”
农民工笑嘻嘻着附身,边伸手边介绍:“这骚货这里有个点,一戳就叫,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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