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烛本就粗壮,周围又全是融化的烛泪,可以说是稳稳的固定在肠道里面,单凭外物恐怕很难处理。
白苏还是迷迷糊糊的,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,只觉得后穴附近舒服了许多,可里面还是胀胀的,尝试着缩进,换来的却是尖锐的刺痛。
“嗯……”白苏眉头紧皱,五官都拧成一团,后穴也随之紧缩,又猛地松开。
“放松。”医生扶着屁股,将红肿的后穴暴露在外,焦急道。
肠肉随着话音缩放,小穴一张一合的,配上红润饱满的屁股,竟全是迎合的意味。
医生的喉结激烈滚动,下体完全隆起,将裤子鼓出一个大包,他心里竟升起一个念头:或许可以通过插入让蜡烛松动,进而也方便取出了。
这个奇怪的想法涌入脑海的瞬间,医生就慌乱否定自己,这不符合他医生的职业素养。
强忍着下体的酸胀,医生调整好姿势,嘱咐道:“一会儿有点不舒服,你坚持一下。”
这话即是说给白苏的,也是说给自己的,医生手指颤抖着抓起镊子,试探性的伸入后穴,捏起边缘,使劲。
“啊……”还没等医生使劲,白苏的惨叫就溢出咽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