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如小溪般的前列腺液自顶点渗出,撒在白苏的小腹上,淋的阴毛都打了结。
“你向来这么敏感吗?”白苏有些不满。
“我……”刚才的刺激还在身体里蔓延,浓得化不开,神志尚未回归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眼睛微眯,神色迷离,同为男人,白苏清楚的知道奇奇的状态,自己的事情还是得自己操心啊。
欲望累计,早就把酒意打散了,白苏翻身将他按在身下。抵住肠道里唯一的硬点,狠狠往深处捣了两下。
上一轮的刺激还没有消化,新一波更激烈的欲望再次涌上,脑子里什么都不剩,本能的喊叫:“啊……主人,轻点……”
主人?
不知为什么,白苏想到了黄阙。
好像有了主人是不该偷腥的,白苏猛然醒悟,动作一滞。
欲望散去的奇奇,理智回归,自知刚刚说了不该所的,有些胆怯的弥补道:“白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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