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撸起衣袖,你抓住他的手腕,自欺欺人地不想看他只剩骨头的胳膊。
“我想和你睡,抱着我,好吗?”
舒蔓的眼神软了下来,湿润得像是吸满水的天鹅绒,他环住你的腰,将你揽进怀里。
你们面对面躺下,你在被窝里抓住他的手,含糊地,似是而非地向他承诺:
“好好养病,等你好起来了,我们就回以前那个地方。”
“回去做什么?”
“把那里的忍冬花挖回来,养在我们的院子里。”
“我们”,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易,却又夹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栗,你的心脏麻麻的,直觉只要挖回那株忍冬藤蔓,你们就能回到以前。
舒蔓没再说话,他的呼吸渐渐平缓,胸膛微微起伏,你将耳朵贴上去,听到他微弱的心跳,像风拂过忍冬花时微弱的震动——啊,不是心跳,是手机在震动。
你起身,到病房外接了电话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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