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褚家小姐和人吵起来了？”
萧子敬伸长了脖子凑近梅瓶，闭上眼睛，深深呼吸，“嗯。”
“和褚家小姐吵架的，是镇军大将军?”
萧子敬不睁眼睛，“嗯。”
太后放下了花剪，“你怎么回复褚家小姐的?”
萧子敬睁开眼睛，凝着眼前的花朵，“儿臣说，这件事不是小事，儿臣需要详审，但儿臣迟早会给她一个交待。”
太后挑起了精心描画的眉毛，“你打算给褚家小姐什么样的交待?”
萧子敬转脸面对太后，“母后希望儿臣给褚家小姐怎样的交待?”
太后重新拿起剪刀，又拿起一枝梅花，慢条斯理地剪了起来，“后宫不得干政，这是祖训。”
萧子敬扯住太后剪花的手，“儿臣没让母后干政，儿臣只是想问问母后的意思?”
太后面色平静地回望萧子敬，“你心里已经有了打算，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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