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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赵秥始终呆在西城墙上,喉间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长坝好似一条泥龙,张牙舞爪,狂傲的同他挑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秥怒极,可脸上的目光却已浮不起丝毫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说等不到便弃城,赵秥终于不想坚持,但也不想去发话,直接令陶因鹤去调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靠坐在城墙的地上,手背上的伤口极大,两旁近卫几次要给他包扎都被他拒绝,他随意擦了擦,就不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川江从城墙下上来,走到赵秥旁边,安静的看着赵秥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几日前他建议赵秥弃城后,赵秥大怒,已有数日不想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上雨势变小,但是寒风刮来,冻骨异常,阴沉昏暗的天光映落在他们脸上,诸人容色皆被衬得灰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川江衣衫萧萧,立在风中,看着并肩相伴多年,生死与共的将军,终于打破沉默:“将军,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秥如若未闻,又过去好久,才终于爬起,朝城墙石梯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城中百姓还被禁令困在家中,军队没有松口,他们不敢擅自走出去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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