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正忙回过头去。
所谓的“那边”来人,隔着少说也有一里。
是一大队流民,浩浩荡荡,百来人之多。
虽然隔得远,但是可以感觉得到,对方在看他们。
“不可以杀了!”军医说道,“那些人如果看到你挥刀的动作,你说怎么办?至少这具尸体上面不可以再有新伤!”
队正咬牙,怒目朝伤员看去。
伤员本已惊恐,这阴狠毒辣的目光却让他更是兜头一阵冰冷惧意。
“依先生之看,他还能活多久?”队正冷冷说道。
军医看向伤口。
因伤员方才的激动情绪,伤口又溢出不少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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