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手握重权者自己选择撕破伪善的面具,打破一切,那么在绝对暴力的支配下,不脱离这个当权者的“权”字,所有决策,皆不过徒劳。
“皇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呢,”那边有一个声音这时悲痛的问道,“他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谗言,所以要对我们下手?”
没人回答,这个问题很快淹没。
夏昭衣唇角牵起一抹讥笑,她敛眸垂头,打开了手里的伞。
绸伞忽而绽开,似一朵藏青色的花,众人的目光下意识望来。
她回眸与詹陈先生和邱先生对视一眼,笑了笑,迈下台阶。
詹陈先生和邱先生愣住,但不敢叫出她的名字。
看着她走下台阶,朝少年郎将走去,脚印落在雪地上,几乎没有留下痕迹。
宋倾堂似一座冰冷石像,雪花在他的银甲上积了厚厚一层。
“继续站下去,会冻死的。”女童清脆的声音响起,本就清淡的音色,在大雪里听起来更为清冷。
宋倾堂微愣,终于转眸朝她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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