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不像是没有听清楚,更像是因听清楚了而惊愣。
林德拢眉,说道:“世子认识夏空学?这个名字未免太过奇怪,也不知是谁取的。”
“夏,空学。”夏昭学收回目光望着凹凸不平的地面,很轻很轻的念道。
他之所以惊诧,因为他这个名字于他而言并不陌生,他也曾取过,虽然不过是玩笑一般。
那时被父亲严格要求写三篇古文解析,他趴在书案上对一旁的妹妹哀嚎,说他要改名夏空学。
自那之后,这个名字便经常被妹妹用来取笑他,从离岭寄来的那些书信里常附有一言:空学兄,今日满否?
夏昭学眉心微合,指尖微微揪紧被褥,那时不时涌起的剧痛,又从心尖漫向四肢,直教呼吸都困难。
“世子?”林德望着他,叫道。
“嗯,”夏昭学应声,抬眸望回林德,“先生,这夏空学,他做了什么?”
“世子当真认识他?”
夏昭学淡笑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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