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支长乐看向沈谙,说道:“这里,不好。”
“我们不喜欢这里……”老佟也道。
若真贪图一口饭吃,他们当初便不会在白三哥无辜枉死之后离开江南大营。
思及白三哥,支长乐忽然心一横,语声变厉:“沈大公子,谁给你递的纸条?既然有人可以给你递纸条,你必然也可以知道怎么带我们出去。”
沈谙长眉微挑,看着支长乐。
老佟在旁深呼吸了一口气,也说道:“对,沈大公子,我们是粗鲁性子的莽夫,我们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”
“比如,撕破脸皮?”沈谙说道。
“对。”支长乐说道。
“这样啊,”沈谙笑了,“那阿梨那边,你们怎么交代?”
老佟和支长乐一顿。
“阿梨与我二弟交情甚好,我二弟又与我手足情深,你们若对我如何,阿梨那,你们让她面子往哪儿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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