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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些人必然还会回来,看他们的行事,似是常年在此地的一个组织,而现在没有带走同伴的尸体,兴许是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怕她,而是怕她身后还有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过了潭水,启动机关,过了栈桥,甚至能将那么难架难搭的桥索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群人虽藏在暗处,但显然底气不足,不敢与他们正面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昭衣在尸体旁边蹲下,小油球灯下,男子约三十左右,肤色极不自然,像极了沈谙久病的苍白肤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所穿褐色棉袍,衣袖极大,款式似前朝续衽曲裾,布料略粗,质地厚密,染料为草木,非矿物,似是苏木芦木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昭衣伸手探了探,他身上没有任何东西,除了火折子与火石,以及腰上箭壶外,连匕首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多停留,夏昭衣取下男人已经空了的箭壶,背在背上,对地上那些箭矢一番筛选,拾了完好的收起,再将男人的弩机拾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弩机非常沉,她抱在怀里往下走,下台阶后,回去之前所见到的地下洞口,将弩机放在洞口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洞口下白骨互相敲打,声音清脆,月下芍花香阵阵,浓烈盛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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