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夏昭衣说道,“等我长大,我第一个就去找你。”
“我快五十了,再见面,我更老了。”
“世俗年岁和身体皮肉,何以能禁锢你,”夏昭衣很浅的莞尔,“你比我所见的许多十七八岁的人还要年轻。”
“就是就是,”李管事忙道,“东家尚年轻,有些人二十出头便老气横秋了,东家一直洒脱逍遥,比他们好多了。”
宋倾堂一直看着夏昭衣,看她终于露出笑容,宋倾堂欲言又止,最后转开头,朝另一边看去。
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压抑,不想和她离别,但又没资格和立场让她留下。
以及,这样乱的世道,他绝对绝对不希望她留下。
她说要去找师父,能教出她这样徒弟的师父,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人物,定也会给她最好的照顾和生活。
相比她能过的无忧无虑,他心底的眷恋不舍,算得了什么。
京兆府后院的尸体几日前已被北府兵的人收走了,地上的鲜血还在,这几日转暖,这些腥气散出的气味刺鼻难受。
夏昭衣将朱岘的骨灰洒在了京兆府后院的一棵百年榉树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