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对沈冽的了解,他完全不像是会在外人面前直接说出那样一番话的人。
以及当初在江州游湖被抛弃,又逃生而出的详情,季夏和当真挠心挠肺挠墙的想知道。
“再有十里路,可能会有一番打斗,”沈冽说道,“那附近有个驻守点,运气好不会被发现,运气不好,对方可能会带人来拦。”
“你这话题转的……”
“我是怕你又站不稳,”沈冽看他一眼,“还记得昨夜吓成了何样?”
季夏和心有余悸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
“我们人多,太过显眼,不可能不会被发现,”沈冽又道,“做好准备,自小学习的骑射本事,到时可别忘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季夏和闷闷说道,只是平常打打人是一码事,上阵杀敌那是另一码事。
大雨让江面水位怒涨,上流水势湍急,一时很难离开。
夏昭衣站在窗边,眺着远江,江水滔滔,冲天之姿,卷了上游的山石黄泥,江面尤为浑浊。
客栈在江边,楼前一片巨大的空地,眼下全是人影,客栈门前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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