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及,”宋倾堂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,“阿梨啊,当年在京城,你还记得你见到没穿衣服的我吗?”
“……我可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“不不,”宋倾堂的脸大红,结结巴巴道,“我指得是,那时就是曹幼匀给我下了药,把我脱光了丢街上的!我不是去喝花酒没给钱,也不是得罪了哪个姑娘,就是……”
他在军营里,早就光着屁股和一群人一起下河洗澡了,还有很多大澡堂,一起洗澡的人更多。
所以没穿衣服什么的,宋倾堂其实早就不讲究。
但现在越说,他的脸越红,口齿也不利索了。
内堂澡房的门这时开了,还是两间。
夏昭衣见状,自一旁长板凳上拿起包袱。
“等等。”宋倾堂说道,回头冲那边的伙计大喊,要他们将澡房冲刷一遍。
吩咐完,宋倾堂又对少女道:“等下,咱们两隔壁呢,还可以继续聊会儿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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