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周凛齐还承担着姜盛之托,请来辅导,为了不让自己落下太多课程,有够费心。
放下提包,周凛齐敲门进房,瞥见姜禾斜倚沙发靠垫,脸色温润,嘴唇却浅白,看来确实是身体出了些状况,“小禾,最近几天有好一点吗?”
姜禾寻着声音来源,周凛齐穿着校服,衬衫西裤修贴身形,绿竹般的人影。
她见过衬衫下的他,可没有选择识感,所以周凛齐不知道自己曾经捣弄过她的肉穴,疯狂性事从早到晚。
周凛齐最近反复做梦,梦见跟姜禾肉体交缠,鱼水之欢。
再次见到面,心中不自在,在外依旧维持内敛,他没办法把姜禾当成普通同学,倒像是自身长期隐抑却有缺口、日趋喷薄的欲望化身。
“凛齐哥。”姜禾脚尖点地,坐了起来。
见她行动仍有不便,料想是身体内发的病症,直接上前把人揽腰抱起,一路抱至书房,稳当的怀抱带着好闻的熏香味道,悠长厚重中的沉香隐有浮云的清寡。
姜禾忍不住贴近他胸膛,用力嗅着。
他倒忘了行为逾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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