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禾将他裤子拉下,那根蓄势待发的重物猛甩出来,黑紫粗巨的肉茎指着她,无比突出的肉筋遍布缠绕,此刻正摩挲着她的手心,跃动的青筋呼啸涨大,看起来格外骇人。
她撸动起来,顿挫手感,柔嫩的手掌如湿润海绵惹他不经前顶,她低头含住他脖颈上切迹、明显分成两块的喉结——艰涩上下滚动着,再落在他胸口处,合着乳尖咬上一口。
“禾禾,我忍不住了。”
费横轻松把人抬起,穴口中缝从他鼻尖滑过,湿润的淫蜜流入他口中。
她脚踩着摇摇欲坠的扶手,无所依靠地向下扯他发根,柔韧的舌此刻像是刑具,利落地钻舔一口,阴户大开,压在他面上。
舌头拨开肉唇,侵入许久不用的紧实里,舌尖触抵蒂肉,将斜躺的红豆唤弄挺立发胀,激拍出响亮的水声。蜜豆在唇舌动作中摇摆,翻飞不止的淫液顺着脖颈滑到他的心口,内陷的阴蒂高潮灭顶般降临,大股花汁如春日融冰,倾泻千里。
“啊.......不...痒...费横...快进来......”
用力肆虐肉穴内里,舌头承接蜜液,半数吞入口中,半数被拨弄飞溅,将高潮持续,张口上咬,齿扯阴唇,笑却跃上眉间,“小禾,罚你太快高潮。”
手掌收紧,发根撕扯,缓口一退,又顿觉空虚地前贴。
急躁顿变舒闲,赛场上利落灌篮前的准备似的,时机、眼色缺一不可,不肯松放地继续,唇舌下落,将阴唇亲遍,往粉生处探,舌韧如软刀,贴着穴壁往里游,拨弄着去寻阴核。
重心不稳,捏住发根的手徒劳酸软,双腿只好跪上椅背,穴口下压,重心不稳,窒他呼吸。又被迅速托起,鼻尖搔刮,将两片蚌肉狠狠咬咂,吮下一口甘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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