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禾无所依地攀扯手臂,在他前胸划出深重甲痕,握腰强压的爽胀一路使乳珠发麻,她手捂着胸口,不久被滑舌钻入,重咬乳珠,大口吞嘬,用力之盛要把奶水吸出。
席卷脑袋的喜悦化作贪吃的行动,肏干重得不顾一切,九浅一深反其道而行之,抽拉时也不愿远离几分,完全忘记他身下粗巨长根有多惊人,就要她吞吃完整。
就算她接受了他,包括他说出口的,没说出口的,疑惑的,明白的,统统都灌进她体内。
看她媚红眼丝,丝线般将他心脏裹紧,他且挣脱,用鸡巴割断。
姜禾不懂他骤灭地抽弄,只知高潮让她气虚,腰腹抽颤也不肯松放,将她背抵在桌缘抽动,紫红的粗巨正陷在穴水中泡,滴滴淋落的花蜜泛着醇厚的甘甜。
“费横...啊啊啊啊啊....慢点...慢一点...”
费横续抽千将粗顶留在宫口,深深抱着她,停了动作。
坐回椅子,姜禾跪在他粗腿上,他手握臀瓣重重下压,一下一下到底,惹得姜禾握圈锤他,“狗来的——”
“那我肯定是最好看最强壮那只。”
又惹她笑。姜禾握住他手,“别动了,你的太大了,我要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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