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断了白哉後面的话,一护有点歉疚,他的确对新婚夜的标记过程Y影很重,但也明白这不是对方的错,白哉一直很小心,很温柔,温柔到简直过於礼貌了,结果却要因为自己的逃避而自责到现在,「对不起,我就是需要点时间……」
「不用对不起,一护没有讨厌我,我很高兴。」
白哉微微地笑了,一护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。
——他一直知晓自己的联姻对象长得好,是那种特别出众的好看,一看就是高攀不起的高岭之花,脸也是他没有犹豫地同意完全标记的原因之一,但……这一刻,他好像才真正感受到那种美sE带来的强烈冲击:就像早春雪融冰消,化作清亮的流泉潺湲而下,又如同白梅瓣上落了晚霞旖sE,昳丽至难描难绘,白哉的笑容,是高高在上的端丽矜持沾染红尘烟火,极致反差下的动人心弦。
他抚m0着发丝的手掌又是那麽的包容和温暖。
年长一护六岁的男人,拥有的洗链的风度和动人温存,让一护不能不动容。
「以後,能情cHa0期都回来吗?长期用抑制剂对身T不好。」
很黑很深的眼眸翻涌起希翼的亮sE,仿佛夜sE下的海上卷起波涛折S月光,变得明亮,透彻,一护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,对自己而言是联姻,但对方,或许根本不是,而是……他为这个想法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,「只是情cHa0期?」
「这是一护的家,一护随时可以回来,」对方斟酌着词句,「如果可以,每周末都回?」
「好呀,我尽量周末都回。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