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言乱语地哭喊着,被推挤着眩晕地漂浮在0的极乐中,一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水,被掬不住地四向流淌,他嗅到自己浓烈已极的信息素去纠缠白哉的,内里也激烈收缩痉挛将他往深处拖,一次,就像咬住内脏要将之拖出来一般,昏眩的疯狂的,里里外外都震荡着恍若糜烂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端竟再次喷溅出一GU白浊,而生殖腔cHa0吹出大量水Ye。

        太过了,太疯狂了,四肢百骸都痉挛着一点点cH0U紧,猛然紧绷的腰弓得要折断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极致的紧绷後就是脱力,动一根手指都费力,他软绵绵倒入白哉的怀抱,窝在他肩膀上随之摇晃,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腰肢被狠狠勒紧,凶狠在软成水的深处肆意征伐的X器猛烈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要S了吧,会成结吧?想到曾经觉得可怕无b的经历,被欢愉和疼痛浸透的身T,却已经振不起挣扎的力量,居然反常地兴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就在喷溅的前一秒,硕大从生殖腔cH0U了出去,在内径深处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&很烫,很猛,冲击得深处一片火灼,信息素渗入血管的感觉,在五脏六腑燃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还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迷失的神智晃晃悠悠,模糊的视野好一会儿才凝出焦距,是冷月白雪般的容颜,正染上了漂亮的薄红,而担忧地俯首注视,用指腹擦着眼角的水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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