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,跟当年做剑术老师时见到的少年相b当然是长大了很多,长身玉立,眉目清凛,去年行了冠礼的白哉是个令人赞叹的美男子,拉得修狭的眼型时时流溢出让人惊讶的沉稳内敛,却又像掩不住光芒的宝石一样,哪怕不言不说,也自然光华照人。
但一护一直记得他少年时沉不住气,一激就跳起来,一双圆圆的眼瞳睁得更大的可Ai模样。
那时候他总喜欢逗人家不是没原因的。
只是没两年就离开了,离开的时候少年去送了他,没有多说什麽话,但一双眼黯淡了下来,就像被抛弃在雨中,毛都不蓬松了的小猫一样。
可Ai,又可怜。
他离开是因为接到了海燕堂兄的求助,但这路途绝不是一帆风顺的,他遇到了多次的截杀,最危险的一次差点被b入悬崖,那时候他只庆幸自己跟游子夏梨的关系掩藏得好,两个妹妹早有了很不错的人家,还有离开朽木家离开得及时,不会连累妹妹们和在自己落魄时伸出援手的朽木家。
「哪里不舒服?」
成年後变得低沉却依然带着份清冽质感的声音很好听,穿透了闷热的h昏的空气,他的手也是,微微凉,不粘腻,碰着就舒服了些许,一护就拉着那手按在了额头上,「头疼……」
他含糊着声音,有点软,甚至有点粘,像撒娇一样,但这在b自己小六岁的少年面前简直是没面子的行为,想到这一点,一护又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。
白哉有点莫名。
他是来到平安京之前,才从祖父那里知道自家和一护的纠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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