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啊还不都是你!」

        急急灌了两口温水就红着眼睛瞪过来的模样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,顶着一头乱发,就像只炸了毛的猫,实在可Ai得很,白哉也是十六七岁的青少年,血气方刚的,又才度过了热情火辣的一晚,见了哪还忍得住,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放在一边就抓住他的下颌用力亲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唔唔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昨晚才反覆尝过的嘴唇,依然甜蜜又柔软,内里Sh滑柔nEnG宛若澧酪一般,引得人一尝就沉醉,忍不住想要一再深入,白哉g着那被他纠缠而迅速动情发烫的舌尖,含含糊糊地唤了声「一护」,就堵住了他的声音,尽情汲取内里的蜜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恋人喘不过气来地锤他肩膀才肯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不舍分开的嘴唇还要牵扯出银亮的丝,吧嗒一声断了,落在殷红如涂了口红的嘴唇和嘴唇下方,sE气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喘着气,眼眸一片混沌的迷蒙,像夕yAn般灿烂,蒙着水sE,莓sE舌尖在微肿唇瓣间隙里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这样的一护,就想到昨晚他是怎样在自己的身下迷乱又依赖地攀附着,SHeNY1N着竭力打开身T接纳自己,扭拧的腰肢蜷缩的足尖翻腾的身姿靡红的皮肤……白哉x口顿时滚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腹cH0U紧,蠢蠢yu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吧,从前不知道的滋味的时候倒也不要紧,跟一护纯情地牵手逛街,笑笑闹闹,在电影院的黑暗中交换一个浅浅的吻就觉得甜蜜得很,并不会控制不住,但现在却格外的不知满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昨晚才做了好几次,把第一次的一护最後都做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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