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遭的罪,昨晚明明都受不了了,都求他了,结果却愈发得意地欺负,害得人都哭了。
哭了!
他黑崎一护九岁之後就没哭过了。
好气啊。
怎麽才能反击回去呢?
一护琢磨着,总之现在肯定不行,浑身酸痛的,本来白哉就是空手道社的台柱子,跟他打胜负差不多是五五开,现在肯定要降到八二了,嗯嗯,不宜挑衅,要蛰伏,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一举反攻。
「今天要回家吗?」
「不着急,说了是去同学家做作业的,好歹也得把作业完成了,晚上再回去就行了。」
一护答道,嗯,嗓子也不舒服,怎麽也带着沙哑,讲多一点还会疼。
还不是用得太厉害了。
幸亏白哉这房子隔音好,不然简直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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