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规矩。”汪春萍冷哼一声。
几句话下来,室内的空气像灌了铅一样,沉甸甸的。
汪春萍今年刚过七十,看起来倒只有五十出头的样子。
眉毛黑浓,白头发也不太多,唯有下垂的眼睛和嘴角,带着岁月的痕迹,导致她看人就像在斜视。
完美遗传这幅长相的一家之主边天佑,正在和别人通话,嘴里时不时应上两声。
陈沁梅穿着围裙,在厨房和客厅来回穿梭。不一会儿就T1aN着笑脸,把一个瓷碗放在婆婆面前,“妈,这是现烧的杨梅小酒,您尝尝,很开胃的。”
“嗯。”汪春萍嘴上应着,脸上的皱纹却不见舒展,“怎么不用托盘和手套?”
陈沁梅笑容一僵,“刚、刚才太着急了,就忘了。”
“你也不老小了,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呢?”汪春萍很是不满,“单这么一盘,端出来多难看,而且洗手了可能也有细菌,不注意卫生吃坏肚子怎么办?
“是,是。”陈沁梅卑微地点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汪春萍见状,更加来劲,“还有你把饭菜都放保温盒里,味道肯定会变的,天佑平时那么辛苦,你不能让他连口好饭都吃不上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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