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越恼怒,“告诉你你能g嘛?你是能替老子拼酒,还是谈订单啊?让你管公司怕是一个月全家就喝西北风去了。”
又来了。
边芝卉听得一阵烦躁。
边天佑和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,总有种能执掌一切的优越感,觉得家里那间中等规模的公司,是天大的皇位,她就是忍着耻辱都要接受。
“公司最初不是我姐的吗?”陈晓竹帮了句腔。
边天佑脸sE发青,气得直咬牙。
即使抢来了公司的经营权,在外面花天酒地,他都不能洗掉凤凰男这个烙印。只有陈沁梅日复一日的在忍耐,还要在这种冲突爆发的时候,委曲求全。
“好了好了,都少说几句,一家人开心最重要。”
为什么总是这么懦弱呢?
边芝卉咬着后槽牙,替母亲感到可悲。
一番调节后,最终,五个人还是围在一张桌子前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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