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,她自动去流理台洗碗。泡沫堆成小山,她用母指把碟边的油一圈圈抹掉,动作熟练到不像是临时客串。
洗到一半,她忽然冒出一句:「我会努力的。」
「努力什麽?」
「不要再成为你的——」她停了一下,像吞了口水,「你懂。」
我没追问。
她把最後一个碗立起来沥水,笑容回来了:「然後,再努力把数学的负号看清楚。」
我把茶倒进两个杯子里,蒸气在杯口绕成一个小小的圈。
窗外有孩子在哭,远远有人在喊「不可以跑」,脚步声啪嗒啪嗒掠过。
这个周日安静得刚好。安静到我开始期待星期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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