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一张模糊照片。她把脸埋在枕头里,只露出一半眼睛;鬓角黏住几根碎发,眼尾带光。
>菜子:明天起床再找你。
菜子:晚安。
我把手机倒扣,走到yAn台。梅雨让夜晚少了棱角,整个街区像被闷在一口温壶里。两把伞靠在墙边,一把是旧的深蓝,一把是新的纯黑,缎带垂在地上,像下一段话还没收尾。
——
接下来两天,她都没来学校。班导照单全收她的请假单,发下去的讲义往她cH0U屉里塞,塞到终於塞不动;我顺手把讲义叠好,按在角落,像帮某个不在场的人整理座位。
午休的时候,教室里传起小道消息——「覆盆子鲜N油」两天的公演票房大爆;某个网站的排行榜一口气冲上去。我打开看了看,视觉元素太多,一滑就头痛,关掉。
下午美化活动照旧。雨变小,泥土味从花圃冒出来。我、七海泽、环保总长三个人一排把Sh纸杯从草里拔出来。
七海泽把口罩往下拉:「你昨天看直播了吧?」
「嗯。」
「好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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