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我感觉我肩膀都快断了。这丫头倒是难得有点良心,还知道过来给我r0ur0u肩。
这次考试,我俩没分在同一个考场,但也不远,就在我隔壁的隔壁。
开考前十五分钟,她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我,说自己没带橡皮。
“看来有人b我还紧张。”我从我的橡皮上,“咔”地一声,掰下来一半,分给了她。
考完一科,走廊里就全是嗡嗡嗡对答案的声音。我最烦这个,因为只要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,我就会开始怀疑人生。
姜暮棠这点倒是跟我一样。回家路上,她也只是跟我吐槽了几句卷子有多变态,其他一概不提。
“哥,我真不想考试了,一看到卷子我头都大了。”她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,跟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。
“还剩两科,”我m0了m0她的头,“以后这种考试还多着呢。不想复习就去歇着吧,别睡太晚。”
“知道了,哥。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第二天下午,随着生物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,这场漫长的折磨,总算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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