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,其实很轻,轻得几乎没什么重量。但就是这份重量,压在我肩膀上,让我连动一下都觉得是种罪过。我就那么僵着身T,看着窗外的夜sE,一站又一站地流逝。
下车后,我随口问:“要不要吃点宵夜再回去?”
其实我心里,早就知道答案了。
“好啊。”她笑了,眼睛弯弯的。
“那去吃面吧。”
听见她答“好”的时候,我愣了一下——她居然没选麻辣烫或者烧烤。于是,我默默地在给她点的那碗面里,多加了一份牛r0U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。毒辣的太yAn像个巨大的烙铁,要把整个C场都烤化。
整齐的方队里,全是机械的口号声。一个教官带两个班,也好,给了我们足够多的机会偷懒。
“哥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又热又累,我想回家……”休息的时候,姜暮棠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,跟滩烂泥似的。
“张嘴,”我撕开一块巧克力,直接塞到她嘴边,“补充点能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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