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那天,程若溪没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不痛,而是那种痛太深,深到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静静坐在民政局门口的长椅上,看着手中那张冷冰冰的离婚证书。纸薄却重得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得乾脆,连一句「保重」都懒得留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若溪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流里,心里忽然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——原来这段婚姻里,只有她是全情投入的演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出租套房,她打开手机,银行简讯震动:帐户里剩下不到三万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房、没有车、没有一技之长,只有一颗还在跳的心,和一身尚未习惯孤独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桌前,翻开那些婚前学习美容时留下的笔记。几行歪斜的字,像是过去努力的印记。她忽然笑了——曾以为人生只要努力就会被看见,原来努力也需要智慧与策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若溪内心笔记:

        「孤独的夜晚,让我学会和自己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失去了婚姻,但不代表失去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,真正的重生,是从认识自己开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拿起一支笔,在笔记本上写下三个字:重新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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