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他伸手，指腹轻触她的脸，“你明明知道，我眼里只有你。”
苏晚轻笑一声，却笑得带泪，“你说得那麽轻松，可是陆司琛，‘只有我’这句话，是要用行动去证明的。”
陆司琛的喉咙动了动，似乎想说什麽，但最後，只剩下一句低喃：“对不起。”
这一句，让苏晚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。
她没有再挣扎，也没有再说话，只是靠在他怀里，让自己听着他的心跳。那节奏很稳，很有力量，却又那麽遥远。
她忽然觉得，他们之间的距离，好像b刚认识时更远了。
过了很久，她轻声说：“陆司琛，我不是要你道歉，我只是想要你看我。”
陆司琛一怔。
“你看我的方式，不是命令，不是占有，也不是补偿，而是——平等。”
她的语气柔软，却带着坚定。
他低下头，额头轻触着她的发梢，声音几乎要融进夜里——
“好，我会学着怎麽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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