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哥，你真的打算让她走？」
顾以霖没有回答，只是抬起手，掐灭烟头，声音低哑：「这不是我要的结果。」
「可你什麽都不说，她怎麽会知道？」秦予暖皱起眉，「她不是那种Ai闹的人，她只是不想再受委屈了。」
顾以霖的指尖微微一颤。
委屈。
这个词狠狠戳在他心里。
他知道，自己给她的Ai太压抑，太沉重。
一边想把她护在怀里，一边又用自尊与冷漠把她推远。
他习惯掌控一切，却偏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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