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仔裤的布料偏粗厚,缝纫机适应不了,先后出了事,只好忙去找师傅来修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些工人嚷嚷说这样的布料粗硬,做起来太笨重,甚至闹起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师未捷麻烦一大堆,到处都乱糟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坐镇在总厂,挡走秘书和几个组长的劝说,大声坚持:“针线要怎么换就怎么换,该买就买,谁都别再跟我说什么退堂鼓的话。我什么鼓都会敲,唯独不会敲退堂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衡不好再说什么,只好偷偷打电话给程天源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天源见她又两天没回家,特意买了一只老母鸡回家炖了,开车拧来总厂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凌脸色有些差,熬夜又忙碌,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眸看到他,低低笑了,“怎么?你也是来做说客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天源轻笑,将手中的保温壶搁下,转身去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来给你送吃的。累了吧?饿了吧?老母鸡汤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凌忙凑了过来,坐下:“不管多难多累,先填饱肚子要紧。吃饱了,才会有力气和精神干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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